连久.

一坨年更段子手。

萧驰野看沈兰舟是玉。


“玉者,石之美也……质蕴五德……”萧驰野在府君帐里把着沈兰舟,烛火幽微,给沈兰舟整个人打上了一层丰润的珠光,和他在情潮里被涂抹的红。沈兰舟不通透,他生的太昳丽,眉梢眼角能藏冷锋、能泛春情,唯独不是温润君子相。萧驰野就没办法拿普通的玉去比拟,羊脂白或是翡翠青拿到沈兰舟边上都俗气了,显出沉而重的混沌来。


萧驰野无端想起离北的冰湖。


他在严冬时节跑马踏过冰湖,碎雪下是冰晶剔透,从马蹄落下的一点被凿得向四面八方裂开来。萧驰野俯身捡起一块碎冰,透过它对着日光。冰纹是细密的白线,给它从内部割裂成无数碎块,还能维持不散,全靠包裹在外的一层水凝结来的冰给锢住了。


萧驰野发狠地撞着沈兰舟,想把他撞碎了,要他身上带着自己的印记,要他哭,要他从行将溺毙的汗泪情潮里抱住他这块浮木,喊他的名字。他给沈兰舟带上耳坠,就是要告诉他,“你什么都别怕,策安撑着你呢”。


沈兰舟在他怀抱里战栗,让他的心跳的更快了。


如果有什么能让白玉添瑕,只能在他的掌握之下才不会碎裂开来,那他就是唯一的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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